门缝底下,人影闪动。
    林净潮揉弄她半露的奶肉,用力掐上乳头,杨慕灵伛起背,交握住胸上烙铁般的手背,尽力克制的呻吟声像催促战斗的号角,半场已过,胜负已分,只差最后追击。
    林净潮抽出手指,舌尖掠过,轻笑道:“比上次甜,要不要尝尝?”
    杨慕灵偏头躲闪,在冰凉的墙面上被塞进她自己的味道,指节毫无收敛,压住她的舌面,来来回回的抽插,她被迫适应林净潮的混乱的节奏。
    断断续续的氧气让她仿佛在失智的边缘,声音含糊,“不要了……”
    忽略了穴口,有些发凉的迹象,深插了几次,逼出些温热的淫水,才换舌尖插进去。
    无骨的舌尖在肉欲的海洋里畅游,在穴口轻舔一下,刺得她浑身一颤,胸口荡出重影的乳晕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    穴口强劲的吸力让她产生巨大的恐慌,逼口的红肉被迫吐出来,发白,穴肉升起密点的刺痛,杨慕灵在被吞噬。
    她应激的夹紧腿间的脑袋,指甲掐进奶肉上的手背。
    窗外的凉风吹进室内,杨慕灵的头重甸甸的,外套兜满了风,身体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。
    她高潮了,来不及躲闪,在他脸上喷出大片的水迹。
    杨慕灵歪头迷朦的看到背后一大滩墨色,她的影子回来了。
    杨慕灵仰面躺在床上,粗喘着气,全身发软,还有无意识痉挛的抽搐。
    “辞职好不好,我给你安排工作。”
    杨慕灵眯着眼,看着面前慢条斯理脱衣的林净潮,扫过下身,腿间上翘的肉棍不容忽视。
    “不好。”
    杨慕灵皱眉拒绝了,手肘后伸,撑起上半身,拉过薄被盖住大片外露的白腻皮肤。
    神经还没放松,林净潮大手一扯,白光乍现。
    林净潮低笑道:“还没完呢。”
    屈身覆盖住蜷曲的杨慕灵,两只手齐上阵,片刻就把她扒了精光。
    亮晃晃的日光晒化了她的脸颊,通红一片,咬牙,嗔怒的甩了他一个眼刀。
    明媚皓齿。
    被海浪冲洗过的她清新脱俗,饱满的红唇上闪着亮片,顺滑的长发披在两侧,白肤黑发,冲进他眼里。
    情动,心动。林净潮摸到手机,鬼使神差的快速拍了几张照片。
    有清晰的愤怒,遮掩的抱胸,还有伸手来抢的决绝。
    林净潮把手机随手一扔,吻上送上门的她,大掌扣住后脑,朝面前按压。
    强势的钻进唇间,吸吮她的舌尖,拖拽到自己的洞穴里,交换津液。
    杨慕灵挣扎的推搡他,两齿间发出含糊的斥责。
    林净潮一手扣住她的腰,向后一趟,身位调转。
    杨慕灵坐在他的小腹上,花唇上的肉棒蠢蠢欲动,一点一点的磨开穴口,裹上源源不断的逼水。
    林净潮按住她的腰背,松开她的嘴,下身密不可分。
    “老师操我,才是违背师德、公序良俗对不对?”
    林净潮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。
    扣住腰挎,手臂的肌肉迸发,带着她在凹凸的腹肌上摩擦。
    杨慕灵掐着腰间的手臂,每次擦开阴户,磨过阴蒂的时候,她都不自觉的颤抖,嘴里的呜咽短不成声。
    臀后的肉棒在滑下来时,趁机插进洞门打开的花穴口。
    “不,不要了……好……难受……”
    杨慕灵吟泣道。
    一只手勉强撑在白墙上,每一次从穴口和阴蒂上碾过,她的呻吟声会突然高亢。
    上肢一软,两个沉甸甸的乳肉像水球的一样被重力拉成圆锥型,红肿的乳头乱晃,勾得林净潮仰头去吃,淫靡的水声在上面和下面同时响起。
    林净潮曲起一条腿,阻止她无力的下滑,乳肉被压在他的胸上,朝外扩散,乳尖来回擦过肋骨旁的皮肤,快要渗出血来。
    杨慕灵哭叫着用手托起乳肉,眼角泌出泪水。
    “老师好骚啊,是不是我吃的不好,所以自己揉?”
    杨慕灵的注意力都在逼水四溢的穴口,他的话在耳边断断续续的,被顶散了,只知道缩着身体呻吟。
    “要不要吃进去?嗯?”
    林净潮的肉棒在穴口打转,从阴蒂滑到肉唇,似进非进的样子。
    吊着她的痒意让杨慕灵抬起臀,想逃。
    腰间的桎梏丝毫未动,在他看来更像是主动吞弄。
    “自己吃给我看。”
    林净潮轻拍她的臀尖,穴口一缩,夹住了上下插弄的棒身。
    林净潮一声轻笑,在她耳边诱哄。
    “老师的逼里面是不是痒?吃进去就不痒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喜欢老师发骚的样子。”
    林净潮带着她的手掐弄乳尖,细密的吻捕住她的呼吸。
    杨慕灵双手撑在他的肋下,抬起屁股,往下坐。
    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,穴肉周围红白相间。
    杨慕灵无力的摇头。
    “不行了……吃不下……的……”
    “怎么会呢?老师的小逼我吃过,很深。”
    林净潮掐住她的阴蒂,杨慕灵仰头一声短促的叫声,喷出一股水来,聚在他小腹上,淅淅沥沥的向下流。
    林净潮按住她的腰往下吞,肉棒向上顶,他盯着小穴一点点吃进肉棒,直到毫无缝隙的填满,双方都发出一声喟叹。
    林净潮扇了一掌正在弹动的乳肉。
    “别偷懒。”
    杨慕灵含着啜泣缓缓的吞吐花心的肉棒,穴紧,动得慢,每次含弄都完全撑开了花径的褶皱,戳到最里面的小嘴,让她大声哭叫,慌忙抬起屁股,不敢再进去。
    逐渐体力不支,趴在他身上喘气休息,穴口还一缩一缩的,对林净潮完全是折磨。
    咬着牙拨弄她的唇瓣,“只有嘴厉害。”
    杨慕灵半阖着眼,额间细密的汗珠滑到鼻尖,勾住了他的手指。
    林净潮蓄着力,双手在滑嫩的腰上攀揉,猝然握紧,小腹绷紧,整个人被他的力量带到空中,而后又被他的肉棒破开,整根插入。
    反反复复的被抛到空中,被钉进肉棒上,宫口开始松软,穴口发麻,小腹开始紧绷,在用力插进宫口的时候失声高潮了,水线溅到林净潮的唇上,是咸的。
    花径绞的动不了,林净潮掰开穴口,使劲往里插了两下,抽出来在她的大腿根留下一滩精水。
    林净潮抱紧还在痉挛的杨慕灵,在红肿的眼皮上啄吻。
    “老师,好厉害。”
    “我好爱你。”
    林净潮喃喃低语道,这话一出,他也愣了一下,飞快垂眼看她。
    杨慕灵仍是微张着嘴,平稳的呼吸,置若罔闻。
    这才松了口气,仰面朝天。
    之前也曾擦肩而过,不过是两条平行线,双方眼中都没有出现过对方。
    恰恰是办公室鬼使神差回头的那一瞬,愤怒、悲伤、凄楚、憎恨负责的情绪全部涌上来了,他们应该认识。
    寻求答案而三番五次的靠近,获得的却是一丝心安,一种诡异的依赖,毫无理由的,他想,应该是爱,只有爱才是突如其来的。
    爱是纯粹的,任何影响纯净度的因素都要剔除。
    草莓酸不过他的心,篝火也烤不暖身,顾贺像水草一样缠着她,呆笨的样子,快要溺毙了也不知道松手,还有有乐于助人的他,一寸一寸割断连接,不求回报。
    林净潮收紧了双臂,杨慕灵不适的推搡他,回到原来舒适的状态。
    顾贺手里的资料换成了一袋垃圾,神情落寞的向宿管赎回自己的证件。
    勉强一笑,宿管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,只觉得他是想在老师面前献殷勤,扑了空,哪有什么非现在不可的事情,只是被欲望催化的情绪。
    冷风一吹,心凉了大半,再不情愿,他也走出了门外。
    劳动实践结束了,收尾工作还拖拖拉拉的在进行。
    鉴于林净潮是伤患,只用交劳动报告就行,姚江却很热心,多打了一份照片,当作人情塞给了林净潮。
    有总比没有好,做全总比半吊子好。
    姚江这样说。
    林净潮接过牛皮纸信封,漫不经心的笑着,两根指节随手把玩着,眼皮一番,却是落在阴郁背影的顾贺上。
    他抬手示意,向他道了谢,给出一个更有价值的交换。
    “下次有事跟我说。”
    姚江摸笑呵呵的摸着后脑勺,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    林净潮把信封放到了抽屉里,和另一份信封迭在一起,粗略一看,差异甚小。
    林净潮给杨慕灵打三个电话,有两个是不接的,还有一个是拉黑的。
    接了第四个,他开口央求把号码拖出黑名单,不同意也不着急,想着法的约她出来,吃也好玩也好,就差贴她身上了。
    杨慕灵被缠的受不了,挑来挑去,还是第一个好满足。
    第五个电话,是林净潮接的。
    他爸爸,林国梁语气难得的焦急,让他立马到医院来,他侄女病了,高烧,难受的哭,哭完了又睡,自己不舒服,看得人也心疼。
    联系不上她爸爸,平时就和林净潮亲近些,林国梁下了死命令了,让他无论什么事都先放一边,回来再说。
    他拿了手机和车钥匙火急火燎的出门,碰上了准备送报告的姚江。
    今天是最后一天截止日期,姚江好人做到底,问他要不要帮他送办公室去。
    林净潮没心思操心其他的,随口答应了,临走嘱咐他,照片在抽屉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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